會場,幾斗拉著亞夢介紹給每個人認識後,便與歌唄坐在一旁喝酒。
亞夢被晾在一旁。
她獨自靠在落地窗旁發呆。
歌唄見了,低低的問:「欸,你不去陪陪她?」
「那你呢?」
「我又不像那些女人,沒有你活不下去。」她瞪了他一下,幾斗喝完酒杯內的酒,隨手將空酒杯遞給歌唄、親吻一下她後,起身去找亞夢。
無奈被搶先了。
是其他老大的女人。
「你就是亞夢呀?」
「還滿好看的嘛。」
「懷孕了沒呢?」
「皮膚白皙,滿好的。」
四個女人包圍住亞夢,不斷打量她,亞夢沒碰過這種場面,只能慌張的看著他們。
「幹嘛,我們又不會吞了你。」
「你沒碰過這場面哪?」
亞夢看著他們,很想往旁邊鑽去走人,可是被包圍住,她只能用求救的眼神環顧四週。
看見他了!
可是他好像沒有那個要過來幫她的意願...
其中一個女人摸上她的胸部,「嘖嘖嘖,發育不良呢。」
「衣服滿好看的,我喜歡這材質,不過好像不適合你。」另一個女人則撩起她群擺說。
亞夢小聲的說:「你、你們不去找自己的男人嗎?」
四個女人聽了,紛紛輕笑著:「唉呀,男人不喜歡女人黏太緊的!」
其中一個,將手放在亞夢胸前說:「這件禮服真的不錯看...唉呀。」一個「不小心」,她扯破了亞夢的禮服,胸前春光一覽無遺,王子張大眼。
四個女人吃吃笑著,看著亞夢蹲下身、羞澀的遮住胸前。
在場有不少人跟著偷笑。
亞夢咬著下唇,不敢哭。
歌唄瞇起眼,看著幾斗會怎麼做。
只見他握緊拳頭,將批在身上的黑色外套脫下,大步上前披住亞夢。
她訝異的看著他。
他卻看著那四個女人,應該說,瞪著四個女人。
對上他視線的女人紛紛動不了,每個人都冒著冷汗。
連他們的男人也是。
「我不曉得他們是哪個組的人,」幾斗的聲音,如同在夜晚輕響的鈴鐺,冰冷又詭異,「現在承認來的及,沒有的話,我做掉他們!」
四的女人紛紛倒抽一口氣,都看著自己的男人。
但男人們卻躲避著他們的眼神。
「沒有?」幾斗凜起臉,「歌唄。」
歌唄無表情的站起身,撩開旗袍、露出令人暈眩的長腿,大腿末端,用繃帶纏著一把象牙白手槍。
對準四個女人,歌唄扣下板機。
只要她食指一個用力,就可以解決眼前這四個。
「幾斗?」歌唄等候指令。
沒有人敢說話,現場十分靜謐。
因為死神,已經張開羽翼,舉起那恐怖的鐮刀,抉擇著要不要揮下。
四個女人看著槍口,身體不由自主的顫抖著...
直到。
「好了啦。」亞夢的這一開口,對四個女人來說,好像從天堂傳來的聲音。
唯一可以阻止死神的希望。「放過他們吧。」
幾斗看著她,「你不會生氣嗎?」她是心胸寬大、還是沒神經?
亞夢淡笑著搖頭:「今晚是招待客人的日子,別對客人無禮。」
他看著亞夢、再看看四個女人,似乎在猶豫...
「碰!」
槍聲乍起,三個女人本能的蹲下尖叫,離歌唄最遠那位卻傾斜一倒、往幾斗的方向倒去,被他往旁推開,她倒在亞夢前的紅色地毯上。
女人太陽穴,有個突兀的黑孔,流出的鮮紅與地毯連成一片...
而歌唄的槍口,冒著白色的煙。
現場馬上許多人放聲大叫,卻在幾斗的一聲喝下、又鴉雀無聲。「閉嘴!沒看過死人啊?」
亞夢的臉色慘白,失去色澤的雙唇顫抖,抓緊黑色的大衣、喃喃著:「我就沒看過...」
幾斗看了一下她,然後將她攬入懷中,問著後方的歌唄:「怎麼開槍了?」
歌唄還是沒表情,將手放下、順手撥了一下頭髮說:「看她的右手。」
低頭一看,地上斷氣的女人右手,拿著一把小刀。
而她剛剛又是離亞夢最近的。
「她大概也是愛慕你的人吧,與黑道大哥在一起、目的就是能親近你,幾斗。」歌唄淡然的推測:「可她沒想到你結婚了,忌妒之下,想殺了亞夢、來奪取月詠夫人這寶座。」
「媽的,什麼!?那女人利用我!」一個光頭佬忽然破口大罵,這可讓幾斗知道等等找誰算帳,而光頭佬也在下一秒後悔的低頭。
歌唄如雪姬般冰冷的眼神掃過其餘三個女人,勾唇一笑,「這三個,或許也是,只是還沒動手。」
「胡說!」
「別烏賴我!」
「你隨身攜帶槍枝,才是真正有企圖的吧!」
三個女人紛紛同時反駁,卻顯得欲蓋彌彰、更加心虛而已。
「槍是我叫她帶的,」亞夢看著四個女人說:「你們身上真的有武器嗎?」
「就、就算有,也是拿來防衛的啊!」其中一個反應較快的女人說道,得到其他女人的支持附和。
歌唄瞇起眼說:「難道你們的男人,這麼靠不住?還要讓你們帶武器?」
三個女人啞口無言,他們的男人則暗自咒罵。
幾斗看著懷中的亞夢,然後打橫抱起她---
如同王子抱著公主那樣。
「我不想查、也懶的查了,我先帶亞夢回去房間。歌唄,這裡就交給你還有空海了。」
「我知道。」
亞夢的小臉埋在他胸膛上,好害羞!
幾斗看了,忍不住笑了。
真是朵有趣的蘭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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