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1年1月29日 星期六

我的惡魔老公 ch22

「小姐,到了。」
一台銀色轎車,大膽的停放在大宅前方。
詭異的是,小弟們沒有去「取締」它。
「啊、就是這嗎?」車上的女子透過車窗、打量著夜晚的大宅。然後扯出一抹淡笑:「嗯...與五年前差不多呢。」
永遠都是那麼的陰暗、漆黑、詭異。
或許與裡頭的男主人有關吧!?
頂著一張稚氣娃娃臉,臉上的表情卻超齡般的深邃,穿著一襲哥德式蘿莉裝、配上俏麗可愛的捲髮,令人想抱入懷中好好疼愛。
可是懷中的熊貓娃娃,卻髒髒的、破爛不堪。
她仍愛憐的不斷撫摸它,凸顯它對自己的重要性。
垂下眼瞼,不屬於東方的綠色眼瞳看著懷中的娃娃,她笑的更深了。
「幫我開車門,莫拉。」她輕輕的、不失優雅的施令,前座的司機依言先下車、替她打開車門---
如同公主般,她像個會走路的娃娃,優雅的下車。
站在這棟大宅前,她笑的越來越深。

東閣
他煩悶的灌著酒。
赤裸著上身、讓月光勾勒出他強健的肌肉,豪邁的跨坐在椅子上、面對窗戶。
右手的高腳杯,盛著藍色的酒。
似乎剛洗完澡,頭髮還滴著水珠。
他討厭這種半乾的感覺,可是某個女人讓他煩躁到無暇去管這些。
該死,她是跑哪去了!
他以為她會失了魂般回西閣,可是沒有!
問過每個僕人,沒有一個看到她!
最後終於問出,她被姓相馬的帶出去了。
「他身邊又不是沒女人,幹嘛跟我爭?」他的口氣,是十足的妒夫。
稍微回頭,潔白床上的那抹突兀紅豔,讓他緊繃的線條放鬆不少。
這是他交代女僕先別換的,因為、這是她屬於自己的證據。
不管他多煩悶、生氣,看到它後,總會變態似的釋懷不少。
應該是他體內那大男人主義作祟吧?
「主人。」寬大的臥室,走入一個女僕的身影。
「她回來了?」他不回頭的問。
「還沒。」
幾斗不耐煩的「嘖」一聲後,不自覺拉高音量說:「我說過,除了稟報我她回家、其餘的別煩我,聽不懂啊!?」
「她?是指誰?」
「你是新來的菜鳥嗎?亞夢、你們女主人啊!」
忽地,原本專業而好聽的嗓音、變換成孩子氣的語調說:「菜鳥?哦,原來我還有個這麼有趣的形容詞呀?」她只聽過人家誇獎她可愛、好像天使。
聽見這糖果般的聲音,他猛然轉頭。
撞見的,是一個女僕。
有綠色的眼睛、懷中有娃娃的「女僕」。
「嗨,幾斗。」
「真城?」
「做什麼那樣生疏?你以前可不是這樣叫我的唷。」璃茉股起腮幫子,粉嫩的臉頰股股的,實在可愛。
幾斗停頓了一下,「璃茉。」
名為璃茉的她,望著他久久不語。
他忍不住擰眉問:「幹嘛?」
「幾斗...」她的聲音忽然顫抖起來。
他離開椅子走向她說:「不舒服嗎?」
「你這樣好性感哦!」璃茉忽然將娃娃扔在床上、朝他撲上去,讓幾斗措手不及的摔在地上,她仍開心的坐在他身上說:「五年不見、我還是好懷念你結實的上半身!」
「...是誰教你這樣說的?」
「小說啊。」
「女人都愛看言情小說。」他碎碎念著,此舉也蠻女人的。
璃茉不理會他的嘀咕,只笑著問說:「嘿,你有沒有想我啊?」
「想想想,日日夜夜想著你。」他翻翻白眼,這種噁心巴拉的話、他說的也很順口。
「人家有沒有變的性感?」
「對,性感。」完全敷衍的口氣。
「厚,你敷衍我哦?」她不滿的噘起櫻桃般的小嘴。
幾斗為了擺脫麻煩似的,做直身子、看著她美麗的眼睛,扯出笑容、捧著她的臉說:「你還是一樣的性感,如同五年前一樣,每次看到你,我都...」他頓住了,璃茉很期待他的下文、所以拍打著他的胸膛說:「都怎樣?怎樣?」
他不說話,只是粗魯的推開她、奔向門口。
眼睛只能捕捉到幾縷輕盈的髮絲飄過。
璃茉爬起身,抱怨似的上前抓著他的手搖晃著:「怎樣嘛?不要吊我胃口!」
「亞夢。」他只低喊著這名字,然後往樓梯口奔去。
留下一臉疑惑的璃茉。
幾斗匆忙的下樓、還差點撞到歌唄。
「幾斗?你去哪,我幫你上...幾斗?幾斗?」看著他性急的,心想八成與剛剛奔下樓的亞夢有關吧。她也沒多想、繼續上樓。
一個轉彎,她看見了璃茉。
「欸,你在這擋路幹嘛?」
璃茉哀怨的看著歌唄,然後悶悶的問:「幹嘛那麼嗆啦?」
「我哪有嗆?公主殿下,我可惹不上哪。」
璃茉恨恨的瞪了小薰、然後推開她奔下樓。
歌唄沒有動怒,只輕笑了一下說:「小孩子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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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們一直陪彌耶到下班為止。

空海載了筱婕回家、載她回來,她難得因為這頓飯而心情大好,想去東閣關心一下他的傷勢。
卻在門口,聽見他與歌唄以外的女人甜言蜜語。
她大可以無所謂的走進房間、可是她的腳、她的心,卻好像有了自己的意識般,轉身就跑掉,眼淚也隨著奔跑而飛舞在臉頰旁,為什麼要哭?為什麼要跑?為什麼心底有苦澀?
好多個為什麼,她就是無法解答!
當她發現他在後面追時,不可否認的,她竟然有絲竊喜,可是卻不可克制的越奔越快!只想甩開他!
「亞夢!停下、我命令你停下!」
他為什麼老對自己用命令口氣?亞夢很嘔的想,當她要閃入西閣時,卻聽見背後傳來一聲悶哼,讓她停在西閣門口。
她好奇回頭,看見他在不遠處低下身子、手壓著肩膀、一臉痛苦。
是傷口裂開了嗎?沒多想,亞夢奔向他身邊、急切的問:「怎麼了?怎麼了?傷口怎樣了嗎?說說話啊你!」
把她的關切與在乎看在眼裡,他的眼神不自覺放入寵溺。
「別衝著我看,你傷口到底怎樣了?」亞夢擔心的大叫,嘴一張、他抓準時機、精準無比的將她的頭拉下,愛憐的吻上她。
亞夢張著大大的眼睛、看著他閉眼的俊容,一時之間忘記掙扎。
他也微開眼睛,看著她無措的神情。
「唔...」她難過的嚶嚀,經驗沒他老道,所以不知道如何換氣。只知道,快要窒息了!
「我必須教你換氣。」君主式的宣示完,他沒給她太多喘息時間,再次封住她的口。
「別...」只發出一個無意義的求救訊號,又被吞噬了。
後腦勺被霸道的扣住,她只能被迫承受他不甚君子的吻。
彷彿被他注入毒藥般的,她眼神也迷濛起來。
沈淪一次也無妨吧?她想。
就像白雪公主碰上毒蘋果那一剎那,陶醉。
勾上他的頸項,她徹底陶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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